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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7章 胃口太大

我在三国骑砍无双 剑从天降 5017 2025-04-12 12:25

  

  

冀州常山,汉军帅帐。

  “大将军明鉴。”

  在稍稍恍惚之后,沮授想到了自己的使命,当即打起精神,挺直腰杆,直视苏曜的眼睛:

  “授此番前来,并非为个人荣辱,而是为冀州百姓请命。”

  “哦?你说为百姓请命?”

  苏曜眉头一挑,冷哼道:

  “沮公与,你话说得倒是好听啊。”

  “当初我劝降韩馥,你不为百姓着想劝他以礼来降,反而助纣为虐,动员举州之力来对抗我朝廷天兵。”

  “如今你们兵败如山倒,眼看是救不活了,你可跑来我这装起好人来了?”

  沮授闻言,脸色微变,但还是很快恢复了镇定。

  沮授深吸口气,长施一礼道:

  “大将军,之前某为韩使君效力,乃是尽臣子之责,多有冒犯还望见谅。”

  “只是今时不同往日,大将军天威赫赫,兵锋所指,所向披靡,冀州百姓惶惶不安,高邑城数万居民更是命悬一线。”

  “值此时刻,韩使君却刚愎自用,不但不思为百姓谋福,反而自暴自弃,将罪责归咎于我等,自困郡府,置全城百姓生死于不顾。”

  “授虽愚钝,亦知天下大势,如今韩使君败局已定,为保无辜百姓免遭兵灾荼毒,故在下方才代表全城官民,特地来向大将军乞降。”

  “望您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,高抬贵手,若大将军能饶恕城中百姓性命,授可以死谢罪,任凭大将军处置。”

  话音一落,沮授便噗通一声跪拜在地,不再发出一声言语。

  顿时,营帐内是一片死寂,只有苏曜的踏踏脚步声传来。

  苏曜一边移动,一边将目光扫过跪地的沮授,片刻后,苏曜终于停下脚步,发出一声似笑非笑的冷哼:

  “以死谢罪?说得倒是好听,但你以为本将军会稀罕你这条命么?”

  苏曜负手而立,缓缓走到营帐中央的案几旁,目光落在降表之上:

  “你口口声声说无辜百姓,但我苏曜行事磊落,几时又会牵连无辜?”

  “依我看来,你这份降表上的名单怕才是重中之重吧?”

  “田丰、审配这几个人都挺眼熟,甚至连那逃官崔烈都赫然在列,这些人不都是本地的世家大族么?这就是你口中的无辜百姓?”

  “我没记错的话,当时反抗朝廷,本地这些世家都是出了大力来鼓动韩馥的吧。”

  “如今韩馥是死定了,他们却想着靠献个空城就能既往不咎,继续在冀州作威作福?”

  苏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:

  “沮公与,你们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?”

  沮授闻言,如遭雷击,顿时汗流浃背,他颤抖着身体,额头紧贴地面,汗水顺着鬓角滑落,打湿了身前的毡毯。

  毫无疑问,这大将军的话语可谓正中命门。

  冀州世家与幽州不同,因其家大业大,对苏曜政策改革的反对声就更重,在冀州叛乱中扮演了许多不光彩的角色,如今的求和之举,难免有投机之嫌。

  但是,这种事情几乎是大家人人有份,不说法不责众,这么多世家大族,地主富商,还有文人学子,你大将军总不能都砍了吧?

  那跟屠城又有什么区别?

  咱们如今求饶也是给互相一个体面,你好,我好,大家好,不好吗?

  这就是崔烈等人当时的想法。

  他们把姿态做足了,认个错,求大将军宽恕,给他个台阶,日后他们也可以继续当大汉忠良嘛。

  这些事情,沮授自然心知肚明,不过,理是这个理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

  于是乎,沮授深吸口气,硬着脖子解释:

  “大将军明鉴!”

  “冀州世家虽曾有过糊涂之举,但如今已然知晓过错,皆愿痛改前非,诚心归附朝廷。”

  “冀州世家,经营本地多年,对当地情况知根知底,且族中子弟亦不乏有识之士。大将军若能恩威并施,将他们纳入麾下,使其为己所用,于冀州的长治久安可谓大有裨益。”

  “冀州历经战火,百废待兴,正需各方力量齐心协力,方能恢复生机。”

  “世家手中各自握有土地、人口与财富,此番列名降表,便是表明决心,愿以实际行动弥补往日之过,助大将军迅速稳定局势,安抚百姓!”

  确实,如果世家们愿意帮助的话,地方治安必然会好上许多。

  但是,我需要嘛?

  只见苏曜沉默不语,踱步至营帐门口,掀起帐帘,看向四周。

  在外面,那汉军营帐是连绵不绝,血红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战士们更是摩拳擦掌,斗志昂扬。

  “沮公与,你看到了吗?”

  苏曜轻笑一声,转过身来,目光重新落在沮授身上:

  “本将军征战四方,靠的是手中的刀剑、马匹和将士们的热血,岂会在乎尔等世家所谓的助力?”

  说话间,苏曜的声音越发的冰冷,眼神也越发的犀利:

  “尔等之前煽动韩馥与我作对,如今兵败了,便想轻飘飘地用一张降表就把过往罪孽勾销,天下哪有这般便宜事情。”

  “尔等若真心悔过,就该拿出真正的诚意出来,而不是妄图用一张降表还有几句废话来敷衍本将军。”

  “别提什么开城献降,你那破高邑城,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天都坚持不了。”

  沮授伏地不起,冷汗浸湿了后背,心中暗自叫苦。

 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,这个大将军精明的根本就不像是个赳赳武夫,寻常高大上的说辞,对他那是根本没用啊。

  沮授深吸口气,沉默片刻后,抬起头来,缓缓开口:

  “大将军,授明白您的意思。冀州世家过往确实罪孽深重,若想求得大将军宽恕,仅靠这一纸降表,实难服众。”

  沮授咬了咬牙,豁出去道:

  “您看这样如何,我冀州世家愿献出半数田产,充作军资,以助大将军日后南征北战。且族中子弟,但凡年满十六者,皆可编入军中,听凭大将军调遣,为朝廷效命,以此弥补之前犯下的过错。”

  “半数田产,子弟从军?”

  苏曜微微挑眉,眼中闪过些思索的神色:

  “总算是有了点意思,但还不够。”

  “我想你应该懂得,如果我大军进城,将尔等叛党化为齑粉,那这些田产与人口,最终也还是我的。”

  苏曜踱步回案几旁,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,发出沉闷的声响:

  “你所提的,不过是我应得之物,又怎能称之为诚意?”

  妈呀。

  你是将军还是劫匪啊?

  这也太大胃口了吧?

  听到苏曜的话,沮授额头上青筋暴起,手腕和嘴唇抑制不住的哆嗦.

  怎么办。

  该怎么办好?

  沮授急急急急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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